淡淡似是流水

「谭陈/双总裁」尊重与生活

预祝:祖国母亲,生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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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度总,咖啡。”
陈亦度接过来赶紧一口喝上来解乏。
最终,陈亦度的德国之行是取消了,但是对于那个公益项目他确实是极其感兴趣的,所以他答应了会远程帮忙。在原来的董事长职责外再加上这个项目,还有因为之前发病被强行修养了一段时间后,他的工作堆积如上,变得更加忙了。
适逢这几天谭宗明飞到外地去查看工地,临出发前还一直叮嘱他记得按时吃饭,按时休息,不准逞强。谁知谭宗明才转身,他就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地呆在办公室里赶他的设计,这个设计稿必须今天得完成,先不管要不要赔违约金,只要是他度总答应了的,他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做到的,这是他对这个行业的尊重。
最重要的是,今天早上是谭宗明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今天下午回到来。
这个设计稿,陈亦度花了比往常更多的时间来完成,因为他得全程用左手来完成。上次突然发病,凌远是在他的右手扎的针,都知道这种病的现行治疗方式是以毒攻毒,也就是说所扎的针水是“有毒”的,虽然对身体最终没有影响,可是会在一段时间内会影响到神经的,当然,这种影响是可以恢复的,只要所有的“毒素”都被排出体外就好,而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。其实,正常活动的话,陈亦度的右手已经恢复到没有任何异常了,只是他作为一个设计师,每一笔每一划都必须精细到完美才行,所以用右手还是有点勉强,于是索性直接用左手。以前长时间地只用右手画图,令陈亦度的右手持续酸痛,时时刻刻不能缓解,所以他直接把左手也锻炼起来,现在已经可以左右开弓了,当然左手的效率就会比正常的右手要低那么一点点。
咖啡刚刚喝下去,原来就一直叫嚣的胃这下就更强狂了。他闭了一会眼睛忍耐了一下,又提笔继续画下去,还只剩一点点而已,快了…
额头出来一层细细的汗,站在旁边的助理曹钟虽然看得一脸的担心,但是也不敢轻易地表示关心,跟随身边这么多年,他非常清楚他的老板是不会轻易在人前示弱的,所以另一方面说他从不接受别人的关心。
下飞机后,谭宗明提前告诉了陈亦度接他下班的大概时间,然后坐上来接他的老张的车便直赶DU集团去。到楼下不到两分钟,就看到陈亦度提着包走出集团大门,向着他的车款款走来。谭宗明替他打开车门,待陈亦度一步跨进车上,便大手抚上他的脸,直接吻上他的嘴,不得不承认才几天而已,自己就这么怀念他的嘴唇,眼前的爱人,自己真是觉得怎么爱都爱不够。
入手是陈亦度汗津津的脸让谭宗明一脸疑惑,他的贵公子从来不允许自己处在这样的一种状态的,特别是西装革履的站在外人面前时,当然运动时例外。
“怎么了?满身大汗的,办公室里的空调坏了?”谭宗明拿起纸巾替陈亦度温柔地擦去脸上的细汗,就算空调坏了也不至于啊,这大冷天的。
“没事,这不就是刚刚跑着下来嘛,怕你等急了。”陈亦度敷衍了一下,就打算转移话题,“这趟跑得还算顺利吗?”
“完美解决,所以才能提前赶回来见你,想死你了。”谭宗明一脸甜蜜地望着爱人,成功惹来陈亦度的一记白眼:老张在呢,能不能收敛一下啊…受不了般地闭上眼睛靠在背椅上,决定不再理他,更何况胃里一阵接一阵翻滚的疼痛也让他无力说话。
谭宗明一路上牵着陈亦度的右手,唠唠叨叨地跟他说话,分别这么几天,他有好多话要他说,陈亦度时不时“嗯”地应一声,后来自由的左手不自觉地抚上胃,并用力地抵上。
回谭宗明在郊外的别墅,路途有点远,适逢赶上下班高峰期,走走停停就更加耗时了。天色也渐渐灰暗了下来,在昏暗的车里,谭宗明没有发现异常,料想陈亦度工作了一天该是累坏了,便伸手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肩上,有规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肩臂,哄着他睡觉,打算让他睡过这难熬的塞车时段。
然而陈亦度却完全没有睡意,车子就这样一下走一下停地,每一刻都冲击着他的胃,让胃疼得一点都没有缓解的势头,反而越演越烈,不过他还是能坚忍下来,他庆幸外面嘈杂的喇叭声淹没了他不时的深呼吸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高架上的惯塞路段,老张准备切线拐匝道往高速上跑,突然有一辆车逆行着从紧急车道冲出来,在迎面撞上的前一秒钟,老张重重地踩上刹车,才让大家都避免的危险的事故。然后急刹的冲击力让谭宗明和陈亦度都突然向前排的座椅撞去,谭宗明很快就稳住的身体,正要问怎么回事时,发现自己刚刚一直握着陈亦度的手,被他紧紧地用力反握着,手心汗腻腻的,同时听到他忍着剧痛般的粗重喘息声,撞在前面的身体一直没有动。
谭宗明瞬间慌了神:“亦度,撞着了?撞到哪了?给我看看!”
刚刚那一下撞击,让陈亦度的胃撕扯着,仿佛下一秒便要被撕开两半,血淋淋般地剧痛让他在撞击的那一下叫了出来,然后便试图用深呼吸来缓和一下,可是徒劳。谭宗明小心翼翼地扶稳他的身体,重新靠在背椅上。打开车里的照明灯才发现他一脸煞白煞白的,眉头紧紧地皱着,额上细密的汗珠汇聚成豆般大,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来,双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捂着胸前,嘴唇张了张,却只能在痛苦的喘息中带出声声低低的呻吟,没有办法说话。
“撞到哪里啦?”谭宗明紧张极了,伸手向要帮他揉揉,可是不知从何下手,怕一不小心碰着了他的痛处。前段时间经历过的黑暗与无助突然在眼前挥之不去,他颤着声音问:“是不是发作了啊?包呢?包里有药的,我上次帮你放进去的。”他赶紧越过陈亦度的身体拿上他的包,准备翻药。
陈亦度费力地扯了扯他的衣袖,轻轻地摇摇头:“不是…胃疼得要紧…”尽管虚弱但还是让谭宗明听明白了,他一边摇下窗大喊:“老张,上车,去医院!”一边给凌远打电话,说起胃,没有人比凌远更有资格说话。完了就轻轻地将陈亦度温柔地搂进怀里,大手伸进衣服里小心地揉着他的腹部。
可陈亦度的痛楚一直到医院都没有缓解,甚至下车时连腰都直不起来,要是平常谭宗明可以直接抱起他就跑进医院,此刻他真气自己的跛脚。幸好凌远早已在特殊通道等候,看到状况马上叫护士推来了一张救护床,合力将陈亦度扶上床便推着往医院里走,刚好今晚肠胃专家韦医生值班。
看到痛到蜷缩在床上的陈亦度,谭宗明眼前发黑,只觉得自己跟着救护床一直在跑,前面没有方向,个把月前的历史在重演,这种无力感是让他讨厌的,他不愿再去面对,他宁愿所有的痛楚都发生在自己身上,而让他的爱人好好的。他无法想象,陈亦度在认识自己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,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,看起来是金枝玉叶,可是谁能知道他的整个成长经历是如此地让人痛心,还带着这一身的病痛,没有人可以依靠,没有人在身边照顾。
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回到病房后,韦医生给陈亦度打了一只止痛针,然后吊上营养液和消炎药水。凌远在旁边看着他完成动作便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恭喜你呀凌院长,你终于找到与你相当的病友了,他的胃病程度啊,与你不相上下了。”韦医生谭宗明也是认识的,嘴上说话从不客气,可是他的专业实力确实国际级的,屈身在国内完全是为了妻子而已。
谭宗明一脸凝重,凌远的胃病是出了名的,陈亦度的程度跟他一样,岂不是…很严重了?!怎么会呢?自己和刘妈都一直很一致地注重调养陈亦度的身体的,毕竟他确实太瘦了!按道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才是啊。
“你们年轻人啊,就是不会爱惜自己的身体,到老了就想调理也调不过来了,有样板你看了。”韦医生说着还不忘瞄一眼凌远,然后转过来问陈亦度:“说吧,多少天没有睡觉,没有吃顿正餐了?”
止痛针渐渐生效,陈亦度的胃痛慢慢缓解下来,一脸迷茫地望着韦医生,回答不上来,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了赶那个设计稿,不眠不休了多长时间,应该…是有几天吧。
就在这时,谭宗明的手机响了,是陈亦度的助理曹钟打来的:“谭总,度总的手机留在办公室了,要我送过去吗?”作为陈亦度的工作及私人秘书的曹钟,是陈亦度身边仅有的得到他信赖的人,于是在他面前陈亦度没有掩饰他跟谭宗明的关系,一来二往谭宗明与曹钟也就自然地熟悉起来。
“我们现在在医院,你送过来吧。”谭宗明说:“对了,曹钟,这几天度总是不是加班加点的,你要跟我说实话,这影响到医生的诊治。”
本来曹钟打这通电话,也是意在间接地告知他一下度总的情况,好让谭总留意一下。一听度总在医院,才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的严重,所谓关心则乱,立刻也就将情况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。
谭宗明仔细听着,脸越来越黑,眼睛里的火越烧越旺,然后是无声地挂了电话。
“陈亦度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些什么!几天不睡觉,没有吃过一顿正餐,就为了一个破设计图,至于吗!”
“谭宗明,你能尊重一下我吗!”陈亦度打断他,本来在听他问曹钟的时候脸就冷了下来,再听到他说“破设计图”时,就忍不住了。他陈亦度是什么人,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私事被人私下沟通,况且如果他的设计也算破的话,这个世界就没有时尚圈了!
“本来就是!你的身体是怎么样的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!你能熬住吗!”怒火中烧中的谭宗明没有理解陈亦度的话,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陈亦度的大忌,而且是成双的。
“我的身体怎样,我很清楚,至于能不能熬住是我的事情。”陈亦度冷冷地说。
“清楚个屁!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!你连让我放心这一点都不能做到吗!我就离开一下而已,都不能让我省心啊!你就这么喜欢待在这里吗!”此刻火遮眼的谭宗明什么话都说得出,对于陈亦度不能好好地爱惜自己的身体,他生气极了,加上心爱的人这么痛苦地被再次送回这地狱般的医院,上次的情况到现在还时不时地让他做噩梦,这次他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,失去了理智…..
“对!我就是喜欢这里!谭总你可以不用管我,自然就让你省心了,请你离开…”陈亦度从来不会吵架,或者说面对这种没有理智的对话,他从来不知道如何应付,所以这么久以来,面对陈杰的无理取闹,他一直采取逃避的方式来终止对话。这次对于谭宗明,也是一样。
一旁的凌远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严重,跟后面进来找凌远下班的赵启平交换了一个眼色,然后强拉着还想说话的谭宗明离开了房间。
韦医生留下来做完手头的治疗工作,期间陈亦度的胃在翻滚,他胡乱中抓住韦医生的手臂借力撑了起来,干呕了好久却什么都吐不出来…完了韦医生扶他躺好,然后对还偏着头倔在那里一动不动陈亦度语重心长地说:“别逞着年轻,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,那才是本钱哪!”
陈亦度重重地呼了一口气,闭上了酸涩的眼睛,没一会就睡过去了,毕竟也真是几天没有闭眼了,真撑不住了…
院长办公室里,三个大男人各占一方地坐着…
“你说你,是老糊涂了吧!”凌远哀其不争地对谭宗明说。
此刻的谭宗明终于冷静下来了,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伤害了陈亦度,在他身体的痛苦上再给了精神上的重重一击,他恨不得马上去撞墙,他怎么可以对他的亦度说出这些话来。
“我这…不是因为担心他吗…”谭宗明手足无措:“你不知道看到他那样子有多心痛…恨不得我自己替他承受了,就像上次他…”谭宗明说不下去,一脸恐惧地望向凌远。
凌远点点头,很意外地这次没有戏谑他的发小,想一个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经济大鳄谭总,此时为了爱人无助地坐在这里垂着头,没有深深相爱过的人是不能理解的。
这时赵启平开口了:”陈亦度他的骨头里是有多傲娇,你还不清楚?,你当他的面要挟他的私人助理打探他的生活,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。况且,你居然还说一个站在时尚圈顶端的人做的是破设计,这要是我也会生气不理你啦!“这一刀补得让谭宗明痛入心扉。
“不过呢,也不用太过沮丧,这个时候啊,只有一招:哄!但是要找对时机,现在肯定不行,让他缓缓先。”赵启平一副专家的样子。
离开办公室后谭宗明先去找了韦医生,知道陈亦度吐了,也睡了。虽然赵启平说现在不是时机,但是谭宗明还是想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。刚刚都忙着发疯,都完全忘记了他还病着呢。轻轻推开门,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,看着陈亦度还一脸的苍白和眼底下的乌黑,憔悴的样子让谭宗明心疼极了,要不是怕吵醒睡中的爱人,他恨不得狠狠地打自己两巴掌。其实想来,自己也是有责任的,亦度还没有完全康复,自己就跑去外地出差,没有好好地照顾他。小心翼翼地握住陈亦度的手,看到手背上因为吊针而出现一片淤青,谭宗明用指头轻轻地揉着,一味地沉浸在自责当中。
陈亦度睡到第二天的午后才悠悠转醒,一睁眼便谭宗明满怀殷切的眼睛。
“亦度,醒了,饿了么?刘妈早上送来了粥。”
他转开眼睛,避开谭宗明要过来扶的双手,自己坐了起来下床,可是过久没吃东西引起了低血糖,他感觉双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,头晕晕的,眼前一片白茫茫,眼见着就要倒下,幸好谭宗明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抱入自己怀里,陈亦度想要挣开却手脚无力,闭着眼睛等那一阵晕乎过去。过来好一会,感觉到血液已经回流到头部,他睁眼冷冷地瞪着谭宗明:“谭总,请放开我。”然后推开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洗手间。
不一会,陈亦度便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,拿起刘妈的粥慢慢地吃了起来,他只能慢慢地吃,让空空荡荡的胃适应一下。当吃完了一碗粥,鼻尖上都冒出点细细的汗,脸色似乎有点回血,没有刚刚的苍白,然后转身就出了房间准备离开。
“亦度,你的药…”谭宗明自知理亏,也不敢强行地留他下来,拿上医生开的药之后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“谢谢谭总。”陈亦度接过后礼貌而生分地道谢,然后在门口拦了的士坐上,谭宗明马上开上自己的车跟上,同时打了个电话给凌远,算是告知他陈亦度自行出院了,让他补办手续。
的士一路顺畅地载着陈亦度回到艺术之都,谭宗明跟到小区楼下,看着他上楼就没有跟上去,或许现在不是赵启平所说的好时机。
一个星期过去了,他们两人都在无尽的思念中,相互煎熬着。
陈亦度的每天倒是过得很规律,准时上班,下班就马上回家。只是在夜晚的时候感到无限的寂寞,想念那个温暖的怀抱。有时候不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,既然深爱着谭宗明,自己身上的这种骄傲在他面前是否会显得很别扭?可是自己心底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叫嚣:不能因为爱而丢弃自己!他每天都在落地窗上坐着,纠结着这个问题而没有能够得出答案。
而谭宗明却行踪成迷,没有消息。
这天,陈亦度照常下班回到家,一打开门发现一双熟悉的鞋被换下来,屋子里飘香着晚饭美味。谭宗明听到声音抱着Jobs从沙发上站起来,抿着嘴宠溺如常地看着他在笑:“你回来了~~”陈亦度错愕着,他不仅错愕谭宗明会在消失了一个星期后出现在他家,他更错愕的是,Jobs居然乖乖地让他抱着而没有炸毛,这一点都不合常理。
“赶快去换衣服,等一下马上可以吃饭。”陈亦度被谭宗明推进去,洗完澡后出来,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菜肴,都是平时陈亦度特别爱吃,而刘妈特别宠他而经常做给他吃的。被谭宗明拉着手坐下,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碗汤。
“尝一下味道如何?”
机械地喝了一口,感觉满嘴的细胞都被味道梳理得舒舒服服的,陈亦度不禁明快地笑了。跟着又被谭宗明伺候着尝试了桌上的全部菜,吃得满足到眼里溢满了光彩。吃得差不多的时候,谭宗明郑重地说:“亦度,对不起!我为那天的鲁莽向你诚恳地道歉,我确实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,我保证尊重你的私隐和工作,不再向你吼。”
陈亦度停下了筷子,直直地望着谭宗明,满脑子还是纠结,不知如何接上他的话。过了一会,他似乎下定了决心:“谭宗明,我希望你明白,之前我除了画图和我自己,什么都没有,现在我还拥有了你,我希望这三者是共存的,我不希望舍弃任何的一方。我可以为了你,为了我自己而拼命,那我就必须也可以为了画图而拼命。”
知道自己在陈亦度的心中如此重要,谭宗明更加恨自己之前的粗言:“亦度,我明白!并且我会好好地守护你和你的画画,而我自己,可以交由你守护吗?”
“噗嗤”一声,陈亦度终于是开怀地笑了,似乎雨过天晴了。
“亦度,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,好好爱惜自己,好吗?我真心疼!”
“我会的,我还要守护你呢!”陈亦度其实也明白,那天谭宗明的发飙也是因为紧张自己,“你怎么会做这些菜啊?”
“我这一个星期都在跟刘妈闭关学习,就是为了今晚的请罪宴。”谭宗明继续开始给陈亦度夹菜:“来,多吃点,都瘦的只剩下眼睛了,赶快喂胖点才去见刘妈,要不然心疼死她,当然我更心疼!”
“还有个问题,怎么突然Jobs就待见你了?”
“这是我与Jobs之间的秘密。”说着还默契地向Jobs眨了下眼睛。
“Jobs,你该不会是被收买了吧!”
很久后,陈亦度终于知道这个人与狗的秘密,在那一周里,其实每天等他上班后,谭宗明都会去他家呆着,目的就是看他有没有按时吃药吃饭,最重要的还是给Jobs打好关系来给陈亦度一个惊喜。
饭后,谭宗明抱着陈亦度坐在沙发上温存着,冷战一周后,大家似乎更加珍惜这种两人腻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。
“怎么又瘦了?唉…你呀!”
陈亦度没有说话,而是用一个深深的吻来代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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